关怀科。
“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”乔微阳开口。
“嗯，因为你在手术室，没来得及和你告别。”
乔微阳深吸一口气，稳定自己的情绪：“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了这个决定！”
“上一次出现在临终关怀科的时候。”
乔微阳冷笑一声：“所以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去求孙主任让你回来，害怕你一个人在家里会乱想所以一直担心你，你要是早就想好了后路，又何苦瞒着我！”
“我瞒着你是因为我还没想好，那你呢，是不是从来没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程苒一直很冷静，虽然声音有些发颤，明明这些话在心里演练了好多回了，应该能熟背出来才对。
“你昨天问我，这四年来我想了你几回，我现在告诉你，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！我也知道时间能改变许多事情，所以我还有一点庆幸，庆幸你已经成熟了，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，自私的替我做决定。”
程苒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“可是我还是错了，你果然还是和四年前一样。”
“怎么样，我还是一样自私？那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？”程苒抬头看他，眼泪从眼角流下。
乔微阳伸手替她擦拭眼泪：“程苒，你总说你爱我，究竟你说的爱是什么？”
不过是匆匆的几面，她却改过自新努力学习，只为和他上同一所大学，你说，她的爱是什么？
“我是真的爱你当然要说出来，可我从认识你到现在，你连开口说句爱我都不肯，那你对我的爱又是什么？”
乔微阳默然，他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善言辞，但他已经用一百种方式告诉她了，他是真的爱她。
乔微阳的手慢慢离开她的脸：“我们都好好冷静一段时间吧。”
看着他走了，程苒蹲在地上，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了。
他们没有吵架，只是不懂对方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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